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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來了也得叫聲前輩:她自稱為“朕”執(zhí)掌大權16年
大家都熟知西漢呂雉臨朝稱制、武則天自立為帝的故事。實際上,東漢時期,有一位女性,她如呂雉一般以太后身份執(zhí)掌朝政十六年,卻也敢像武則天一樣以“朕”為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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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來了也得叫聲前輩:她自稱為“朕”執(zhí)掌大權16年

文青?    2025-08-22

原載于國家人文歷史微信公眾號(ID:girwls),未經(jīng)授權請勿轉(zhuǎn)載

大家都熟知西漢呂雉臨朝稱制、武則天自立為帝的故事。實際上,東漢時期,有一位女性,她如呂雉一般以太后身份執(zhí)掌朝政十六年,卻也敢像武則天一樣以“朕”為自稱,她臨朝期間,對內(nèi)抵抗自然災害,對外抵御強敵入侵,挽救東漢統(tǒng)治,她就是一代女君鄧綏。

幼時通曉經(jīng)典,與班昭亦師亦友

鄧綏出身南陽鄧氏,她的祖父鄧禹是東漢開國功臣,云臺二十八將之首,父親鄧訓,樂施下士,官至護羌校尉,她的母親是光烈皇后陰麗華的堂侄女。出身名門的鄧綏自幼才華橫溢,她“六歲能《史書》,十二通《詩》《論語》”,她的兄弟們學習經(jīng)傳時,遇到不解的地方都經(jīng)常向鄧綏求教。

鄧綏聰敏好學,愛讀典籍,但對于當時女子應當通曉的家務女工之類的事務完全不感興趣,她的母親曾問鄧綏:

“汝不習女工以供衣服,乃更務學,寧當舉博士邪?”

(你不學習針線女紅來縫制衣裳,反而這么專心讀書,難道以后要去考博士嗎?)

這里的博士并不是現(xiàn)代意義上的“博士研究生”,在東漢,“博士”是一種官職,負責編纂、??焙徒淌诮?jīng)典,需要通曉經(jīng)典、德才兼?zhèn)涞娜瞬拍軗?。面對母親的質(zhì)問,鄧綏表面上依從——她白天修習當時女子需要掌握的女工等,晚上卻依然修讀經(jīng)典。家里的人給她起了個“諸生”的外號,意思好比我們現(xiàn)在的“大學生”一樣,以此來說明鄧綏愛好讀書。鄧綏的父親鄧訓認為鄧綏與眾不同,家里的大小事經(jīng)常與她商議。

永元七年(95),鄧綏進入后宮,依然保留著好學的性格,《后漢書》中載她“自入宮掖,從曹大家受經(jīng)書,兼天文、算數(shù)”。這里的“曹大家(gū‌)”便是我們熟知的班昭,“大家”是漢代對才德兼?zhèn)涞呐詫煹淖鸱Q,因班昭夫姓曹,所以稱她為“曹大家”。鄧綏入宮后,正值漢和帝命班昭續(xù)寫《漢書》,常召其入宮為后宮妃嬪講學,可以說鄧綏是班昭的學生。她們的師生情誼,還將在鄧綏臨朝后接續(xù)。

德冠后庭,鄧綏的后宮升職記

鄧綏被選入宮后,因為“長七尺二寸,姿顏姝麗,絕異于眾,左右皆驚”,此時的鄧綏年滿十五歲,容顏美麗出眾,令人驚嘆,一年后,鄧綏被封為貴人,正式開始了她的后宮晉升之路。

總結(jié)鄧綏的后宮處世之道,不外“恭敬謹慎”四個字。《后漢書》載:

“(鄧綏)恭肅小心,動有法度。承事陰后,夙夜戰(zhàn)兢。”

她侍奉陰皇后十分恭敬,每逢宮廷宴會,其他嬪妃都爭相打扮修飾自己,簪環(huán)耳飾光彩奪目,衣裙華麗鮮明。唯獨鄧綏穿著素淡,衣裝毫無裝飾。而且如果她的衣服顏色與陰皇后相同,她還會立刻換掉。鄧綏身長七尺二寸,陰皇后卻身高較矮,所以每當鄧綏與陰皇后同時被皇帝召見之時,她總是微微彎著身子。而且她從不會逾矩與皇后平起平坐或并肩而立,總是退后半步站立,顯得非常謙卑?;实勖看螁査?,她常常遲疑片刻,等陰皇后先說完再回答,不敢搶在陰皇后前面說話。鄧綏對皇后恭敬的態(tài)度,讓漢和帝不禁感慨道:“修德之勞,乃如是乎!”(修養(yǎng)德行的辛苦,竟到了這種地步嗎?。?/p>

可即使鄧綏對陰皇后十分恭敬,漢和帝對鄧綏的日漸寵愛依然使陰皇后的危機感不斷加重,越發(fā)忌恨鄧綏。陰皇后還曾暗中施行巫蠱之術,想要加害于她。一次漢和帝病重,陰皇后私下對人說:

“我要是得勢,決不讓鄧家再留下一個活口!”

皇后之璽,西漢。來源/陜西歷史博物館

這樣的話不知怎的傳入了鄧綏的耳中,她流著淚向侍從說:

“我竭盡忠誠、全心全意地侍奉皇后,竟然得不到她的保佑,反而因此獲罪于天。”

說著,為了避免皇后對鄧氏一族的清算,鄧綏打算自殺以平息陰皇后的怒火。她正要服毒自盡,卻被身邊的宮人阻止,宮人謊稱漢和帝已病愈,鄧綏信以為真,這才沒有自殺。更令人驚異的是,第二天,漢和帝的病居然真的好了。

白玉鳳紋環(huán),漢代。來源/故宮博物院

永元十四年(102)夏,陰皇后因暗行巫蠱被漢和帝廢黜,漢和帝以“鄧貴人德冠后庭”,立鄧綏為后。

成為皇后的鄧綏厲行節(jié)約,生活簡樸,一改陰皇后時的奢侈之風,禁絕方國貢獻珍寶,歲時季節(jié)只需進貢紙墨。鄧皇后“不愛金玉,獨愛紙墨”的個性,可能使得當時正做尚方令的蔡倫受此影響,“專心制造更合適更廉價的紙”,從這個角度看,鄧綏為蔡倫改進造紙術也提供了動力。

旱坡帶字紙,東漢。來源/中國國家博物館

女君親政,內(nèi)救災民,外御敵寇

元興元年(105),漢和帝駕崩,因其子息不豐,鄧綏只能立出生百日的劉隆為帝,鄧綏為皇太后,代理朝政,開始了女君親政的時代。

鄧綏臨朝的十六年,雖然是以皇太后的名義扶持漢殤帝和漢安帝代理朝政,但在當時的詔書政令中,鄧綏多次以“朕”自稱,說明她實際上已經(jīng)在實行皇帝的統(tǒng)治權。

鄧綏臨朝期間,正值東漢自然災害最頻發(fā)的時期,《后漢書》和《資治通鑒》中載:

延平元年(106)“有石隕地四”,“郡國三十七大水,傷稼”;永初元年(107)“郡國四十一、縣三百一十五雨水。四瀆溢,傷秋稼,壞城郭,殺人民”;永初三年(109)“三月,京師大饑,民相食。十二月,辛酉,郡國九地震。乙亥,有星孛于天苑。是歲,京師及郡國四十一雨水,并、涼二州大饑,人相食”;永初四年(110)“夏,蝗”

漢鐵鏵帽,農(nóng)具。來源/章丘博物館

這一時期,洪水、干旱、蝗災和地震頻發(fā),乃至出現(xiàn)了“人相食”的悲劇,被稱為“水旱十年”。受古代“天人感應”觀念的影響,不少大臣將這自然災害頻發(fā)的十年與鄧綏以女性身份臨朝代政聯(lián)系起來,認為自然災害是鄧綏女主朝政引發(fā)了上天的不滿。面對百姓悲慘的生活處境和朝臣的質(zhì)疑,鄧綏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救濟災民,安撫民心。永初二年(108),御史中丞樊準因為郡國連年水旱,民多饑困,上疏請求朝廷派遣使者持節(jié)慰問受災民眾,這一建議被鄧綏采納,與此同時,鄧綏還將公田賜予貧民耕種,并在受災嚴重的地區(qū)開倉賑濟災民,使流民得以休養(yǎng)生息;永初三年(109),京師饑荒,鄧綏下詔將上林苑和廣成苑兩處皇家宮苑中可以開辟為耕地的地方賜予貧民耕種;永初四年(110),下詔免除三輔地區(qū)三年賦稅。從延平元年(106)起,鄧綏每年都派遣使者到受災嚴重的地方開倉放糧賑濟災民,(每歲遣使者開倉廩,賑饑民)每每聽到各地匯報的災情,鄧綏“或達旦不寐,而躬自減徹,以救災厄”(每當聽說百姓挨餓,太后有時徹夜難眠,并親自減少自己的衣食用度,用來賑救災荒)。元初二年(115),為了安定災民和防范自然災害的再次發(fā)生,鄧綏下令修建各處溝渠:

“修理西門豹所分漳水為支渠,以溉民田”

“詔三輔、河內(nèi)、河東、上黨、趙國、太原各修理舊渠,通利水道,以溉公私田疇。”

鐵犁鏵,西漢農(nóng)具。來源/中國國家博物館

受這一時期自然災害的影響,周邊的匈奴、鮮卑、烏桓、羌等部族也開始侵擾漢朝。永初元年(107),鄧綏詔令兄長車騎將軍鄧騭(zhì)、征西校尉任尚率領五營及諸郡兵五萬人,屯于漢陽以備羌人作亂。永初二年(108),鐘羌擊敗鄧騭的軍隊,鄧綏派梁慬率軍還擊,梁慬在張掖“破諸羌萬馀人,其能脫者十二三”,之后進至姑臧,羌人投降被遣還故地。永初三年(109),南匈奴將中郎將耿種包圍在美稷。烏桓和鮮卑聯(lián)絡南匈奴進犯五原郡,與太守戰(zhàn)于九原高渠谷,“漢兵大敗,殺郡長吏”。情勢危急之時,鄧綏派遣車騎將軍何熙、度遼將軍梁慬等擊退南匈奴,“大破之”。永初四年(110),在擊敗南匈奴后,烏桓投降,重新歸附漢朝,鮮卑逃至塞外。元初六年(119),鮮卑再次“入馬城塞,殺長吏”,鄧綏派堂弟度遼將軍鄧遵出塞追擊鮮卑,再次“大破之,獲生口及牛、羊、財物甚眾”。永寧元年(120),遼西鮮卑向鄧遵投降,并上交貢奉。在平定周圍部族叛亂后,同年,鄧綏采納班超之子班勇的建議,恢復敦煌郡守兵300人,設立西域副校尉居敦煌,恢復了東漢對西域的羈縻統(tǒng)治。

西漢彩繪兵馬俑。來源/陜西歷史博物館

永寧二年(121),鄧綏去世,謚號“和熹皇后”。鄧綏主政期間,正值東漢內(nèi)有自然災害,外有敵寇侵擾的期間,她救濟災民,抵御外敵,最終使得東漢王朝得以延續(xù),元初五年(118),平望侯劉毅上書漢安帝,認為鄧綏有“興滅國,繼絕世,錄功臣,復宗室”的功績。

鄧綏主政時期的女性政治溫情

鄧綏臨朝時期頒布的一些詔令,更體現(xiàn)了一位女性主政所獨有的政治溫情。漢和帝駕崩后,按照慣例,后宮嬪妃需要遷去園陵居住,鄧綏與后宮眾人的關系和睦,不忍她們離去,便下詔賜予她們王青蓋車(東漢皇太子、皇子所乘之車)、王赤綬,提高她們的待遇,以表撫慰之情。她在詔書中說:

“朕與貴人托配后庭,共歡等列,十有余年。不獲福祐,先帝早棄天下,孤心煢煢,靡所瞻仰,夙夜永懷,感愴發(fā)中。今當以舊典分歸外園,慘結(jié)增嘆,燕燕之詩,曷能喻焉?”(我和你們一同托身于后宮,平等相處,共享歡樂,已有十多年。未能獲得上天福佑,先帝早早離世,留下我內(nèi)心孤獨無依,失去了仰望的依靠,日夜思念,感傷之情發(fā)自內(nèi)心。如今按舊制你們將分別遷居園陵,我心中悲戚,嘆息不已,那份《燕燕》的離情別緒,又怎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呢?)

鎏金車飾,漢代。來源/故宮博物院

《燕燕》是指《詩經(jīng)》中的《邶風·燕燕》,是中國詩史上較早的送別之作,鄧綏借這首詩來表達對后宮眾人離別的不舍之情。她還下令核實“諸園貴人,其宮人有宗室同族若羸老不任使者”讓她們自行決定去留,不必老死園陵之中。

元初六年(119),鄧綏下詔“征和帝弟濟北、河間王子男女年五歲以上四十余人,又鄧氏近親子孫三十余人”,為他們開辟邸第,教學經(jīng)書,還親自監(jiān)試。鄧綏設立的這所男女同校的貴族外戚小學,是中國歷史上明文記載的男女同校、同學的最早官辦貴族學校,有學者認為,鄧綏將貴族女子納入授學范圍,“有憐惜貴族女性不識文化之情”。

鄧綏死后,一代女君臨朝的時代也隨之落幕。有人因為她在漢安帝成年后未還政于漢安帝而指責其“貪權不釋”;也有人肯定她挽救東漢政局的功績,稱“和熹盛東漢”。鄧綏的執(zhí)政經(jīng)歷也激勵一些女性以她為榜樣,武則天“總禁闈之政,藉軒臺之威,屬皇室中圮之期,躡和熹從權之制”;宋朝劉娥臨朝稱“如馬鄧流芳冊書,此吾之志也”。

或許,鄧綏的是非功過,也像武則天留下的無字碑一樣,任后人評說。